这么sao,做什么恶魔,做yin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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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支撑,硬挺的yinjing斜歪歪地倒在了小腹上,他轻轻掀了掀眼皮,右腿根无意识地蹭着你脸颊。 “别急,会受伤的。”刚刚觉得他长进了,现在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毕竟一个月没做了”。 不过后面这句你可不敢自己提,不然又要被他拿来做文章。 你趴上去吻他,双手从后背滑到臀部,用手抓了抓,没什么rou说实话。 虽然说男人重要的是jiba好用,屁股大不大没什么妨碍,但你们的体位让他那根又粗又硬的漂亮jiba“lack of use”,确实有点可惜。 他沉迷在亲吻中,喘息逐渐加重,双腿盘上你的腰身,缠的死紧。 这种全然信任的态度,你知道他准备好了,所以伸出手指摸上他的后xue,轻轻揉按。 “啊——”拇指不过插进了一个指节,他的反应就这么大,确实太久没做了,你有些担心,慢慢抽出了手指。 果然还是要泄一次。 察觉到你缓慢的撤退,他急急蠕动臀rou,却还是没有挽留住那根手指,他有些急躁,像是勾引又像是威胁:“进来。” “达令,你会受伤的。”你又重复了一遍。 “进来。” 该死! 这哪里是恶魔,分明是只yin魔。 你从床下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缅铃,用手指按着狠狠推到了最深处,他没有准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眼尾的凤尾花被他生理性的眼泪染的浓重了一些。,他偏头喘息,“什么东西?” “一个小玩具。”你埋在他的脖颈间,与他紧紧相贴,缅铃已经开拓了他的肠道,你很轻易地探进了两根手指。 身体深处震动的缅铃让他觉得奇怪,腰上使力在床上翻了个身便颠倒了位置。 位置颠倒后他直起上半身,坐在你的手上问道:“从哪儿学的?” 你巧笑卖乖:“这不都搁您身上练出来的嘛。” 你可不敢说真实来处,不然这只盒子指定要和你两败俱伤。 你怕他继续问下去,手指按着肠道中的软rou轻轻抠挖,指尖寻到那处熟悉的凸起,狠狠一捻。 “啊啊哈——”,他毫无防备,被你刺激的全身轻颤,再也支撑不住身躯,无力地趴倒在了你身上。 你接住他落下的身体,不知死活地嘲笑道:“这就不行了?才刚刚开始呢!” 他紧咬下唇努力克制身体的抖动,嘴上却不落下风:“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嗯?” 他一向喜欢在这种时候激怒你,然后肆意地承受你急切的证明,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 毕竟普通性爱可满足不了这只恶魔。 还好被你收服,不然谁知道会怎么为祸人间。 想到这里你狠狠地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给了他不小的刺激。 “哦——”,他将你吞的更深了。 汗液顺着肌rou的纹理滴落到床单上,发出“啪”的一声响,他被体内的缅铃折磨地欲生欲死,屁股在你手上晃来晃去,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小把戏就想让我屈服?” 然后张口含住了你的阴蒂,火热的吐息与灵巧的唇舌一起折磨着花xue,你忍不住收缩了几下,他感受到你的难耐,发出阵阵愉悦的哼声,低沉的引人犯罪。 “喜欢吗?”他得意地挑衅,鲜红的舌尖舔过下唇,“我的口活可不是你的奇技yin巧能比的。” 你终于忍无可忍,反客为主地把他压在了床上,握着他的腰摆出屁股后翘的姿势,握着硅胶阳具准备捅进去,这家伙却扭着屁股躲开了,枕在枕上垂着眼欣赏你不得其门而入的急切,懒懒地开口与你讨价还价:“以后每周要做三次”。 他看你不说话,只好妥协,“好吧,两次,不能再少了。” 你什么都没说,恨恨地挺身,整根没入。 他没有防备,被你捅的一声尖叫,缅铃被推的更深,在肠道中疯狂震动起来。 “唔哈,就是这样,再重一点……”他的欲求不满终于被稍稍满足,身体里像有好多条虫子在爬,深处的痒只有被你狠狠挞伐才能缓解,只好咬着唇催促你用力。 你却不想出力,偷懒地舔上他硬挺的朱果,用尖利的虎牙磨了磨,正在兴头上的他受不了这个刺激,有前液从肿胀的guitou上渗了出来,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串脏话。 “啪。”你对着他乱扭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不许说脏话。”然后用力一挺,狠狠刺入。 刺激来的猝不及防,他的额头抵在枕间无助地磨蹭,冷汗都沁了出来。 “fuck!我命令你,呃……”你无视他的色厉内荏,直起上半身将他翻了个身,阳具跟着在xue里旋转了一圈,把他的腰都给插软了。 他抖如筛糠,被撞出一波波臀浪,气急败坏:“该死的……我要惩罚你,每周四次!每次不可以低于一小时!” 你才不理他,又狠狠撞了一下,抽出后是一阵极速的抽插,甚至能看到阳具带出的殷红软rou,他这时候才有服软的迹象,趴在枕头上低声哭求,“啊啊……不要了,慢……慢一点呜……” 这幅支离破碎的模样,如同被水晶折射过的光,让人目眩神迷引人堕落。 他无意识地半张着嘴粗喘,你听到了细碎的,如同颤抖一样的哭腔。 你却没有吻上去,而是啃上了他滚动的喉结,配合身下的动作,疯狂舔吸。 你抚摸着的这幅rou体像一块陶泥,被你的手轻揉慢捻,慢慢被塑成情欲的模样。 从夜晚到凌晨,云雨渐收,他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你只好用湿毛巾替他做一下简单清理。 收拾完才离开他的房间继续没完成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