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忘记挂上八角型护身符
第13章：忘记挂上八角型护身符
换制服时才发觉昨晚在冲洗肮脏的rou体时，把挂在胸口前的八角小玉牌脱掉？不，好像在王大姐那龌龊休息室内被她使用迷招脱掉……。噢，那杯白葡萄酒作怪？大学生被中年女人迷jian了！？ 悲惨的笑声不是来自太平间里面，是来自更衣室内一个保安人员。更痛恨为我摆脱满面痘痘的那位邪恶医生。谁会迷jian一个一脸都是痘的男生呢？唉，这天意弄人。 韩柳把打钟的电子感应器，箱型强力手电及后备如警棍的黑色防水手电放到亭内桌上。翻开记录流水簿，写下他今天最后一次的巡视纪录，留下难看的字体：一切正常。 韩柳拍了一拍我的手臂：今晚别忘了做该做的事，电子打钟是纪录每隔三小时一次是否有当值人按下在那墙上像奶头的小小感应器上的，资料会传到楼上陈主任控制室内夜班主管那台电脑里。这一环是最重要的，其他巡视暗角停车场等等的地方都只是过眼云烟。 我：整个地库全场合共有13粒感应器，十五分钟内大概能完成一次的巡视。我明白的了。我的记忆力挺不错的。放心吧韩Sir。 韩再次提醒：抽屉内有影印的方向地图，有每粒钟的位置及号码，记得要顺序。好好干吧！ 我站起来跟韩副主管点了点头，目送穿回便服走进那双掩门后直通老远升降机的通道。 把像警棍的后备手电插进粗糙黑色像军用的帆布腰带上特定的一个小圆圈。电子打钟像一条灰色金属香蕉的形状，顶端像圆形的凹座，压在凸出来像奶头的凸座，听到电子钟发出轻微的嘀声及闪起红点光才算打钟成功。 对讲机是韩柳交带唯一的沟通公具，十二小时内绝对要挂在腰间，蓝牙耳机不能离开耳朵。每做一件事前要跟楼上控制室主管汇报。比如吃饭时间是由主管喊话后，等得临时替更从大堂那边调来的保安员来到保案亭后才能离开岗位。意思是太平间旁的保安亭廿四小时都要有人在。 心里想那我去了巡视整个环境及打钟时谁在保安亭呢？ 对讲机实时传来夜更女主管的声音：阿兵，看到走进来的同事没？ 看到一名中年男推开双掩门走进来，我：看到了！ 女主管：我是你就拿着地图顺次序开始的了。去吧！ 我：收到！ 跟中年男点了点头，开始我身为保安员的初夜首次巡逻打钟的职责。心里想着最后那两粒钟是在太平间里面最隐蔽的墙角上，要绕过多重的尸体才找到的第32粒钟，打完才走回太平间内的门旁那粒第33个感应奶头。 解剖房在哪里呢？尸体都要验尸的吧！可能在楼上某个地方吧！这整公立医院有多少座建筑我都不清楚。 第一个拐进幽暗两旁放满靠到墙上的那些金属盛尸体锌盘的较宽敞的空间，方便手推尸床的停放及把尸体扔下放平地上的锌盘上。打了首两个感应器的奶头。箱型强力手电照向那道厚质隔离凶猛空气的门帘，手电光速射过已呈雾化的塑料门帘后一个九十度拐弯到是否就是我在外面看到地上滑行到一道门前那个盛着老爸尸体的小通道。 手拨开厚厚的胶门帘，一脚果然踩上又湿又滑因温差关系都变成水气的混凝土。才走三步就在左手拐弯被手电照到那道已锁上通往街外的铁门。当天我，就站在这铁门后的路边等待我老爸的尸体。走回胶帘后面气温几达零度的空间，右拐进放满锌盘的地方，一点寒意都没有，呼出雾化的口气，继续往前走十几步来到另一拐点，推开门后实时感受到热浪扑面，手电光束照到多辆白色叫黑箱车的中小型客货两用车，全数挂着市政车牌的政府车辆。 这个处于属于政府专用的停车场，拐进多辆救护车及一些轿车，仰望到多个CCTV监视器在无死角的监控这个小型停车场。进入一电梯前压下第3粒奶头。这容纳四五人的电梯往下层B2地库二层的偌大公众停车场进发。老远看到另一名同事也在他需要巡视范围内打钟。我按了一下对讲机，他回首看到百米远的我。他……是个她呢。女保安有帽子可以戴上，方便把长发束进帽子里。 任何对话在控制中心都能听到，最好挥手就各自继续巡视工作。我负责公众停车场一半，另一半另有安排吧！续辆车子照了一下车厢及留意车门是否上锁。又打了两粒钟。从中间分界线从没什么人能察觉的走火楼梯往上回到地库一层。 在走这条闪烁不定的灯光下，有异味及异样感受的走火楼梯时，没有流动空气的闷局空间，要到地库一层拉开门才能回到寒冷像冰库的感觉。身体不好的，一个夜晚走了四次就容易患上感冒。走上一层竟然要攀两个之字型的四十级阶梯，大概可以想像两层楼地面到天花的距离起码有十五到二十公尺，住宅天花的两到三倍。 我没有在那四十级的阶梯内停留，闷热感和不祥之兆在心里实时冒出，这里不肯定是否曾出过大事。急急的推开到地库一层前，在门旁打了第6粒钟，听到嘀声和闪了一下红光。推开门深呼吸进一口让肺部充满凉快的冷空气。 面朝的一大片空无任何设备的地方，我已迷失所有的方向感。拿出地图在手电强光下细看地图，找第七粒钟的位置。穿越这空置的偌大空间，又推开一道门前，回头瞄了一眼这足有五百平大的空间，地上留下满布幼细轮胎的痕迹纵横交错的重叠在一起。 心里猜想推开门后可能就是法医验尸的地方了。这空置的地方是验尸后把尸体推进来的放置的储存房间。打了第7粒钟。 推开门果然看到空无一人的验尸房。同时可以提供六条尸体的解剖及抽取组织血液等等的微细工具。向前走就是化验室，第8第9粒钟打完就离开链接解剖及化验这两个偌大空间。 从停车场走进冷空气，就已充斥防腐剂的药味。这个对我来说早已习以为常。解剖及化验这等工序，我都熟习得像回到顶级学院内一样，有亲切感啊。 关上化验室的门瞬间，內里有东西掉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我用脚顶着自动关上的门，看着化验室内，以及看远处解剖空间里的远中近三个距离之内的任何异动。 手按腰间对讲机：中心，我是阿兵，在第九粒钟位置！化验室有两个玻璃瓶掉地上打破了。 传来断续不清的女声回应：收到……等…… 强力手电重复照射这个没亮灯的偌大空间，从最远解剖房的起点到近在眼前的那堆放大小桌上的化验仪器及显微镜。 不到五分钟，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及手电照射在我背后的光芒。那道光很专业，只照射在我脚下的地方，免直接照在人家的脸孔上。 女声：阿兵！I.C.兰。叫我兰姐。 一股香水味随着一个较细小体型的女性已走过我身边进入化验室内，手电光照射地上满布的玻璃碎片。 兰姐：清洁工要十分钟才到。阿兵，好样的！第一晚就被你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