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夜更女主管

    小手拍在我的如铁般坚实的臂膀上。射在地上的散光让彼此都看到对方的脸容。我的天，很可爱但不怎漂亮的女性。素颜但眼睫毛是翘起的。淡蓝色的制服配深蓝色的长裤，小蛮腰上夸张的巨胸，毫无掩饰的必要，雪白的脖子在散光下凸显瘦削身材跟胸成反比。

    我：兰姐，我在这儿等清洁工可以了！

    兰姐：……刚才第六粒钟的梯间可有什么可疑的呢？有闻到尸臭吗？

    我：这倒没有！但感觉很不爽，很龌龊的！当时我的直觉是曾经出过什么怪事呢！

    感觉到软软的胸部擦在我手臂上。虽然隔着厚厚的长袖的衬衣，也能感受到兰姐是有意的。就这样被她贴在臂上磨蹭，我的老二小弟有点撑起来不知所措。

    兰姐：你的气场很强，但……充满性暗示！你在勾引你的主管是不是？

    我立马退一步：兰姐……对不起！我绝对没这意思！

    兰姐笑了：十二小时的孤独感和无助，只凭一个对讲机来沟通！早晚都会变成一个怪人的了。那里曾发生一起从太平间复活的男人，走到楼梯处遇上一名黑箱车的驾驶员，听说两人大打出手！十几个小时后，日班保安韩柳发现两人都躺太平间内。那名开车的在验尸后确定是被勒死！猜是拿什么勒死他的吗？

    我：楼梯的铁扶手！

    手电光直接照射在我的脸上，兰姐惊讶的把胸部直接顶着我的胸肌上。她感受到小弟正顶着她的凹陷的幽暗私处。她稍为把下肢往前挺，还有少许扭动的感觉。天啊！一波没完又来另一波的性侵啊？我的妈啊，这个社会的男女怎会如此这般的没道德呢？专搞小鲜rou的是不是？成人世界原来都是禽兽啊？

    兰姐抬头看着她的手下：你是灵媒啊？

    我：刚才我走上那四十级阶梯就发现有一条新换上的铁枝和补上新的石屎。那条旧的去哪了，其他打进每一级混凝土内的铁枝都原好无缺啊！我这是瞎猜的嘛！

    兰姐边扭动下体边轻声说：躺太平间那条尸的脖子上，缠着那条被扭曲成圆型的铁枝，紧紧缠着死者的脖子上，刚好让死者透不过气。死前独自在梯间挣扎了半个多小时才窒息。待会吃饭我想跟阿兵一起在饭堂聊天！这不是命令，是想约会一个大学生彼此相处一下，面对面聊总比用对讲机来得直接了当！怎样？

    我意图收缩我的屁股避开完全硬起来的小弟：好的！谢谢兰姐的邀请！到时呼叫我就会闪现饭堂的了！

    清洁工跟兰姐打照面来到，我亮起化验室的灯光，好等一名清洁大伯做他的工作。听到兰姐叫太平间保安亭的替工继续看守，等到阿兵回来才可返西翼的岗位。

    又拐回到第10粒钟的那部从地面到地库一层，首次跟陈主任坐这部电梯下来的地方。在长廊上，那些金属尸床全都不见了。光秃秃的长廊一直走到尾，推开双掩门前打下第11粒钟。推开门就看太平间在远处和起步走向我的一名男性保安。

    我：我是阿兵。

    那名中年男保安：嗯！阿爽！

    他走离，听到对讲机阿爽的报告。我回保安亭穿上羽绒服，在进入太平间前跟兰姐也报到了。

    我：阿兵打最后两粒钟后再报到！

    兰姐：不用的啦！下一轮别忘了是九点。

    我：收到！

    手机响起，是兰姐的声音：阿兵，兰姐！刚才你这样对我，我好满意！也很开心！待会想吃什么都是AA制，彼此都不欠对方的。我不会像院长那样，要人家这样那样的……被他……总之咱俩之间的关系纯粹是同事。都是在社会里拼搏的人，那怕我喜欢上你都与你无关的！明白吗？

    我：兰姐，你怎对我，我会双倍回答你的！我明白了！我已在太平间里面了，OMG真的好冷藏库的感觉！

    兰姐的浅笑声然后挂断了。她留下她的号码在我手机里。此妞绝对是我想上的一种，细细粒但绝不容易吃的一种超麻辣之辈。千万别被她的胸所迷惑，就像副院长王大姐一样。兰姐说她被院长……。

    无数的白布盖住无数的尸骸在冰冷的金属尸床上。老爸您也曾是其中之一员，幸好有你儿子在那道阴阳相隔的门外辨认出那个是朱投乙。

    在大堆尸床之间左穿右插的，终于找到深不见底最里面位于墙角上的那粒银色凸出来奶头，把手中的灰色香蕉型电子感应器压到上面。太冷的关系，丝毫没反应的凹凸插。用手指在凸起的圆粒上捽了几下，再用蕉型器压到上面，听到嘀和红灯一闪。

    转身瞬间，一名尸体坐了起身子，可能是我的静电诱发，是个中年男性，睁着双眼貌似瞪着我。

    我大喝一声：我cao你妈，你给我躺下！

    中年男死立马听到这道死命令，躺回原位。但他忘了重新盖上白布。我边说边为他盖回白布。

    我：下次别忘盖回被子，听到了没有啊！

    隐约听到他喉咙发出像敲门的咯声。走出太平间，把最后第13粒钟打了。脱下羽绒服挂回保安亭内的铁钓上。

    心里暗叫不妙了，另一件羽绒服呢？跑哪里了？别玩我行吗？第一天上班就无厘头打破两个玻璃瓶，有件男尸坐起来看着我，然后还有件羽绒服不翼而飞。

    把箱型手电放桌上，十指指骨彼此之间像打架前的劈里拍拉的，左手为右手指骨按下五下松骨的响声。拿起铅子笔写下大学生该有的秀丽四个字：一切如常，然后填上18:30的时间。事件：等待十分钟的清洁工到化验室清理打破的玻璃瓶。

    翻开厚如字典的流水簿，发觉之前无数次的莫名被翻倒地上打破的玻璃瓶，在这一年里几达数十次之多。真够诡异的了，没有人问为什么，包括日夜班的主管及负责保安的陈主任也从来只有签上他的大名，而没有追问和写下报告是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自动会掉地上。

    拎开收音机听廿四小时的新闻及音乐台。这是韩柳常听的预设电台吧！继续听每隔半小时的重复新闻及中外流行歌曲。眼睛则不时观察亭外四周环境有什么变化。桌上一座很显眼的电子时钟代表了时间就是这样慢慢无声无息的在我腋下流逝。

    兰姐要求加我微讯。我按下接纳不到十分钟，就传来兰姐的自拍录像。她朝着镜飞吻，环境像是在俯伏在床上，看到胸部压在枕头上的超级感性姿势。

    然后文字：在我家的床上！老公出差了！

    我不知怎回应，只好来个双眼是红心的表情回应。

    等了一会再用文字回了一句好性感三个词。这是纯粹同事的关系吗？我好懊恼啊！她老公出差关我啥事儿呢？她想搞ONS？貌似是这回事了。我年青没大作为，随时可以被上的对象吧！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早晚都要大清洗一次才行的了。前天有王大姐，今夜有兰姐。都是姐辈的女性，前来搞晚辈的男生！唉，谁叫我是嫩rou的小男生呢？

    看来这三个月的试用期会是很难挺过去的一道关卡。我会尽力而为，适者生存的道理我大约已掌握到的了。总之就是别太容易被人占便宜，像王大姐给我的教训。要学会钓鱼，学会对自己在有利条件下才作出合乎比例的牺牲。谁叫我是一个青春无敌的小鲜rou，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