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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罪难饶。” 看到他露出一脸邪恶的笑意,阮香琳才真的松了口气,娇声道:“妾身知错了,求老爷责罚。” “怎么罚,你自己选。一是帮我打理屋子,二是打板子。” 阮香琳俯着身子,一边仰起俏脸,媚眼如丝地说道:“妾身做不得家务,还是打板子好了。” 程宗扬抬起手,在她臀上打了一记。 “哎哟……”阮香琳低叫一声,“老爷轻些……” “啪”的一声,程宗扬落手又重了几分。 “啊……”阮香琳闭上眼睛,红唇间发出销魂的低叫。 程宗扬一连打了几记,忽然道:“糟糕,忘记打多少了。” 阮香琳媚声道:“老爷随意打,只要老爷高兴,便是把妾身的贱腚打烂,妾身也心甘情愿……” “真的吗?” 那妇人拉起长裙,嗲声道:“贱妾光着腚,老爷打起来才爽利。” 阮香琳把长裙翻到腰上,然后拉开亵裤,褪到膝间,将一只白生生的光屁股送到主人面前。她显然刚洗沐过,又重新盘了发髻,换了衣物,白腻的肌肤犹牛乳一般,从头到脚都修饰一新。 不过她刚从临安千里迢迢赶赴洛都,奔波的痕迹还难以消除,臀下直到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马鞍磨出一片粉艳的印记,如同涂过胭脂一样,衬着白滑的皮肤,分外动人。 手掌“啪”的一声重重落下,那只雪滑浑圆的大白屁股顿时一阵乱颤,两瓣臀rou碰撞着,臀沟时张时合,白腻的臀rou上留下一个掌印。 阮香琳媚眼如丝地趴在锦席上,丰满的圆臀高高翘起。程宗扬只打了几记,掌心突然一湿,那只雪臀竟然溅出水来。扒开臀沟一看,里面已经湿透了,那只艳xue微微张开,xue内水汪汪的,正不停地淌着蜜汁。 程宗扬吹了一声口哨,笑骂道:“好个yin浪的sao货,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阮香琳娇喘道:“妾身许久未经人事……如今见到老爷,哪里还忍得住?” “一直没有吗?” “妾身作了老爷的小妾,身子须是老爷一个人的。”阮香琳说着,一手分开秘处,露出红嫩的蜜xue,娇声道:“老爷……” 程宗扬顶住她湿腻的xue口,然后挺身而入。阮香琳小腿贴在锦席上,脚尖绷紧,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啊!” “啊……啊……呀呀呀呀……” 妇人yin浪的叫声充斥在静室内,程宗扬握住她的纤腰,下腹顶住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用力挺了进去。 滑腻的臀rou弹性十足,小腹顶在上面,整个下体都被包裹得密不透风。中间那只蜜xue热热的,湿滑无比,紧凑的蜜腔就像一张小嘴,柔媚地含住roubang,蠕动着传来阵阵吸力。 阮香琳久旷之身,阳具甫一入体,刚抽动几下,便告不支。她趴在地上,双手抓住锦席,挺着雪臀任他jian弄,不多时便被干得欲仙欲死,浑然不觉窗外的日影渐渐西斜。 第三章 傍晚时分,斯明信终于带着严君平回来。 程宗扬正和秦桧商量撤往舞都的路线和人员安排,闻讯立刻把人请进室内,又派人去叫卢景。 斯明信将一只沾满泥土的铜匣放在案上。匣内一块巴掌大的玉牌光泽如新,上面狗爬一样的字痕也像刚刻上去一样。 程宗扬看了一眼,不由皱起眉头,“胶西?这是什么地方?” 秦桧道:“胶西国,胶西王刘端的封地。” 程宗扬有种不祥的预感,“离洛都多远?” “一两千里吧。” “干!” 临安到洛都差不多也就是两千多里。玉牌上的地点一直围绕着洛都打转,最远也就在首阳山。没想到最后一块竟然玩出花来,一杆子支到两千里外。 “这后面好像还有个字。”卢景拿起玉牌端详片刻,“老秦,你识字多,这个认识不?” “这个像是写错又划掉的……”秦桧不确定地说道:“似乎是个城字?” 程宗扬接过来看了半晌,“是个国字?胶西国?” 严君平微微一笑,“识文断字,又有何难?” 老夫子拿起来一看,脸上不由抽搐了几下。那个字被划得不成样子,程宗扬认出是个国字多半是瞎蒙,但秦桧能认出是城字已经很了不得了。 严君平较了半天劲,最后丢下玉牌,板着脸道:“是个城字。” 众人面面相觑,胶西城?岳帅咋就这么能跑呢? 程宗扬想起一事,“秘卷呢?” 卢景拿出那一叠羊皮卷,拣出最后一张,“西井白石下。” “胶西城有个西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虽然在座的不是满腹经纶,就是经验丰富的江湖老鸟,但谁也拿不准两千里外的胶西城是不是有个西井。 程宗扬道:“这不对啊。不是应该在洛都吗?怎么跑到胶西去了?” 严君平道:“岳某人每每出人意表,不足为怪。” 程宗扬叹了口气,“收起来吧。找个空再去胶西吧。” 折腾这么久,眼看着谜底触手可得,程宗扬正兴奋呢,结果岳鸟人好像还嫌他们折腾得不够,又把他们折腾到两千里外继续折腾。程宗扬刚才有多兴奋,这会儿就有多火大,恨不得刨出岳鸟人的尸体,举起钢鞭狠抽一番,再踹上两脚才解气。 “散了吧散了吧。”程宗扬没精打采地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 程宗扬把马车远远停在林间,然后熟门熟路地往林后的庄园掠去。 阮香琳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为何放着正门不走,偏要绕到庄后。到了地方她才发现,庄园周围守卫森严,偏偏他去的地方空了一段,两人轻轻松松就逾墙而入,没有撞上任何人。 此时还未曾入夜,庄内的管事们正在宴饮,喧闹声不绝于耳。程宗扬领着她穿过一道堆满杂物的窄巷,到了一处内院的墙边,同样没有走门,又是从墙头翻了过去。 刚翻过墙,喧闹声便被隔在身后,耳边一片寂静。阮香琳这才意识到,院内设了禁音的法术,内外的声音被彻底隔绝开来。眼前是一道照壁,院子里面安静得出奇,一丝声音都没有,仿佛空无一人。 “路上给你说的都记住了吧?她脾气可不大好。” “是……”阮香琳说着,生出一种新嫁娘初次拜见婆婆的忐忑,一时间连走路也不知道该迈哪条腿。 “来吧。”程宗扬说着,往前走去。 阮香琳小心整理了一下妆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绕过照壁的刹那,耳边蓦然传来一阵娇笑声。原来院内设置的禁音法术不止一层,两层法术之间相隔五六步远,难怪刚才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阮香琳微微张大眼睛,院内是一片铺满白沙的空地,周围几座精舍用游廊连成一道弯月,半拥着院中一座温泉清池,廊内的白石长阶仿佛被清泉洗过一样,片尘不染。 靠近泉池的长廊边,挂着一串琉璃灯盏,几名容貌姣丽的女子坐在灯下,雪亮的灯光将她们脚前的玉阶白沙照得如同新雪一般。一名女子跪在阶前,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见到程宗扬进来,几名女子齐齐迎了过来,有的叫主子,有的叫老爷,那种群芳争艳的场面,看得阮香琳心下更是惴惴。 程宗扬指着一名女子道:“你怎么回来了?” 罂奴道:“奴婢入宫已近一月,昭仪准了奴婢的假,让奴婢回来,好歇宿两日。” “宫里哪儿有什么假?你是不是见江女傅回来,就偷跑出来了?” 惊理笑道:“她是听说有新来的姊妹,才按捺不住回来的。” “新来的?”程宗扬往阶前一看,那女子却是尹馥兰。 何漪莲得吴三桂襄助,轻易控制住洛帮的局势。她怕尹馥兰闲来生事,便托蛇夫人把尹馥兰接到庄子里,算是正式拜入程家内宅,由主人收为奴婢,此时也是刚到。 惊理、罂粟女等人与阮香琳相识,笑道:“原来是琳姨娘来了。” 阮香琳是主人纳的小妾,说来身份比这些奴婢高出一线,但论起与主人的亲近,却稍逊一二,在她们面前也摆不起什么架子。倒是孙寿和尹馥兰两人身份低微,看着阮香琳的眼神有三分艳羡,七分讨好。 阮香琳看到这两个面生的妖艳妇人,心底也不由得暗生警惕,尤其是孙寿的媚态,使她平添了几分危机感。 程宗扬道:“你们这是干嘛呢?” 蛇夫人笑道:“尹meimei今日新来,奴婢们和她聊天呢。” 程宗扬也不以为意,问道:“大小姐呢?” 话音刚落,旁边的精舍就传来一声刀鸣,接着一扇轩窗被震得粉碎。折断的窗棂碎裂成数十块,像离弦的利箭一样疾射而来。 仓促间,阮香琳腰间飞出一条玉带,带影夭幻间,将碎块一一拂落。再看旁边,惊理双掌一翻,掌心暴出一团精芒,光盾般将碎块尽数挡住;罂粟女从袖内抽出一柄柳叶状的眉刀,护住身体;蛇夫人双脚未动,身体像一条白蛇般扭动几下,展现出惊人的柔韧和弹性,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从缝隙间穿过,毫发未伤。 尹馥兰身无寸缕,无以防身,好在她反应也不慢,玉手一扬,毯子像一道软墙般竖了起来,碎块打在上面,发出“扑扑”几声闷响。这下孙寿就惨了,她修为最低,反应也慢了一线,等她意识到危险,手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防身之物,只能惊叫一声,双手捂住面孔。 程宗扬挥袖将碎块扫飞,顺势把没有自保之力的孙寿挡在身后,叫道:“你们是打算把房子拆了吗?” 那座精舍晃了几晃,终于没有散架,接着房门塌下半边,红衣胜火的云丹琉提刀出来,一双长腿英姿勃发。卓云君跟在后面,一侧的衣袖被斩下半幅,露出白光光的手臂。 程宗扬讶然道:“你竟然输了?” 卓云君面露苦笑,“云大小姐于刀道一途悟性非凡,奴婢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的了。” 云丹琉笑眯眯道:“姓程的,你不服么?要不要我来指点你几招?” “当然要!你看是先来个老树盘根呢,还是来个玉女别棍?” 云丹琉啐了他一口,“狗嘴吐不出象牙。” 程宗扬招手叫来阮香琳,“这是我在临安纳的小妾。过来拜见云大小姐。” 阮香琳两手放在身侧,屈膝跪下,“贱妾香琳,拜见大小姐。” “怎么又来个女的?”云丹琉不悦地说道:“姓程的,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左一个右一个往这里带女人,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谁让你是主母呢——” 云丹琉打断他,斥道:“谁是主母!” “半个!半个总算吧?她们既然到了洛都,肯定要来拜见当家的主母,好听从吩咐。” 云丹琉哼了一声。 惊理等人搬来软榻,云丹琉往榻上一坐,那柄长刀插在沙中,刀上飞舞的青龙仿佛要破刀而去。 阮香琳捧起茶盏,双手举到头顶,恭敬地说道:“请大小姐用茶。” 云丹琉拿过茶盏,一口喝完,然后掷了回去。 阮香琳纤指微扬,轻巧地接住茶盏,俯首道:“谢大小姐用茶。” 云丹琉露出一丝笑意,“身手不错呢。”她转头横了程宗扬一眼,“你还有小妾?” 云大小姐的口气就跟冻成冰块的老陈醋一样,不止是酸,而且还冷。 程宗扬道:“就她一个。” 惊理笑道:“老爷以前说过的,琳姨娘就是凝奴的亲姊姊。” “哦。”云丹琉想了起来,这还真是给自己备过案的,“你就是那个有夫之妇?” 阮香琳连忙道:“贱妾与原配早已名存实亡。多亏老爷抬举,开恩收了贱妾入门,在房中伺候。” 云丹琉嗤笑一声,“知道了。你去吧。” 阮香琳顿时涨红了脸,羞惭地退到一边。 云大小姐这脾气,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弄得阮香琳一脸尴尬。但程宗扬也只能当作没看到,问道:“凝奴呢?” 卓云君道:“她在观里陪期儿姑娘。” 阮香凝识文断字,与赵合德也能处得来。赵合德孤身在观中,有她陪伴也能稍减寂寞。 阮香琳好不容易来到洛都,却没能见到她那个势成水火的meimei,闻言未免有些遗憾。 程宗扬皱了皱眉,“谁安排的?” 阮香凝是黑魔海的弃奴,除了那点冥寂术,手无缚鸡之力,赵合德还比她强一点,但也只会闪那么两下。把两个毫无防身能力,偏偏身份都极端敏感的女子放到一处,真不知道是谁出的臊主意。 云丹琉道:“我!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问问。” “是石敬瑭出的主意。”卓云君在旁解释道:“他设了个圈套,想等巫宗的人上钩。” 这是拿赵合德当鱼饵啊。怪不得要让凝奴陪着她。问题是剑玉姬那大鲨鱼是好钓的吗?万一她一口下去,把鱼饵吞了,鱼钩吐了,甚至干脆把鱼钩嚼吃了,赵合德怎么办?石敬瑭负责赔吗?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云丹琉奇怪地睁大眼睛,“我为什么要阻止他?黑魔海还抢了我们云家的钱呢!” 合着钓鱼这事你也有份啊? 程宗扬只好道:“你就不担心赵……罩不住期儿吗?她可是你的好姊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呢?” “我跟期儿meimei都说了,她一点都不